不舒服是真的,爽也是真爽。

半晌他闭上眼,无奈:“哎,算了算了,可是你能不能轻点?”

不要每次都像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

秦斯焕已经开始动手解他衬衣纽扣,从第三颗扣子往下。

恰好是从上一次在江边,他没解完的地方开始。

少年全身都白,上面的痕迹鲜艳刺眼。

秦斯焕喉结上下迅速滚动,伸出手臂,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把路止抱进怀里。

他手掌搭在少年脊背,声音格外的哑。

路止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期然听见男人埋首在他颈间,说:“这件礼物,我很喜欢。”

路止抬眸,有点错愕。

秦斯焕已经低沉笑了起来,在路止看来,他这时候无缘无故的笑,有点疯癫。

男人像个变态一样,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随后他直起身,眼底有些红,像盛开一朵妖艳的罂粟花。

他目光痴迷的盯着路止的眼睛,良久才说:“宝宝,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礼物。”

是命运赐给他的,最大的恩赐。

少年浅咖色的瞳孔颤了颤,有点诧异于他此刻的模样。

秦斯焕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一样,不正常。

路止拧起眉,正欲说,我是人不是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