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止扭过头,浑身疼的像散架了一样,终于骂出自己一直想骂的话:“你不是说摸摸我就好了的吗!”
秦斯焕喉结动了动,手掌盖在他浑圆的肩头,没说话。
路止破口大骂:“你他妈长那么大个玩意儿还那么使劲儿!你当老子是你内裤啊!你当你自个儿是打桩机呢?我求求你以后能别□□了吗!我他妈……”
路止手臂痉挛了下,抬起来的时候差点被手臂上的“战况”吓得尖叫出来。
“我艹你祖宗十八代啊!你个混蛋玩意儿!你他妈这辈子没见过男人啊!”
他捂着臀部,稍微一动,那种疼痛就牵扯着全身,连带着他牙齿都打了个寒噤。
太他妈疼了!
呜呜呜呜呜呜……
路止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他其实娇气的很,怕冷怕饿怕疼怕痛的,平时顾忌着男人尊严不表现出来,可现在实在是疼狠了。
尤其他还记得,昨天晚上秦斯焕残暴的像个八百年没见过男人的变态一样,各种挑战他身体柔韧性的动作,把他当成泥人一样摆弄着。
男人把指尖的烟重新叼在唇上,看着路止的目光晦暗不清。
这会儿路止的表现实在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把他用完就甩。
他沉着眉眼,齿间咬着烟,语气有点狠,睇着骂声都染上哭腔的路止,气笑了:“宝贝儿,是你求我用点儿力的。”
“可是叔叔。”路止声音一顿,咬着唇瓣看向他,尾音嫩生生的,眼睛都红了一圈:“真的好疼啊。”
秦斯焕把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上摁灭,被他这声抱怨勾的又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可他也知道,昨天晚上少年的确是被磨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