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焕看了眼他的背影,又垂眸盯着手里软趴趴的奶油蛋糕,嫌恶的皱了下眉。走到一边的垃圾桶,把手里的蛋糕扔出去。

蛋糕掉了,装着蛋糕的纸盘子却黏在他手上。

路家的那个小兔崽子在纸盘子上涂了502,那些碎纸黏在他手心,黏了半个月才洗干净。

自此他记住了路止。

肩膀被旁边的人戳了下,他回神,听到少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看他的目光中不知怎么带几分小心翼翼:“你爸真不给你过生日啊?”

“倒也不是。”秦斯焕说。

路止嘿嘿笑了笑,讨好的抓着他的衣摆,小孩儿似的晃了晃,软软的问:“叔叔,您还生我气吗?”

秦斯焕瞥他一眼,没吭声。

被这么个小宝贝用那种话骂,怎么可能不生气。

“叔叔,我有件事情想和您说。”

路止咬了下下唇,忽然倾身朝秦斯焕靠过去,下巴搁在他肩上,唇几乎贴着他耳廓,话语间满是苦恼,“叔叔,我告诉你了,你别跟其他人说好不好?”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边,秦斯焕指甲掐了下手心,将右腿抬起,搭在左腿膝盖上,又将双手放在腿上,这才哑声保证:“嗯,不告诉别人。”

路止脸烧的通红,压低声音,把自己最难以启齿的梦跟他讲:“就是,那天跟你做了之后,我……我……我就老是梦到您。”

秦斯焕呼吸都像被人掐住。

少年磕磕绊绊的说:“就……就,老梦到跟您那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就老梦到那事儿。”

男人肩部在轻轻颤,指尖也发着颤,难以抑制兴奋,声线暗沉,尽量若无其事的问:“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