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做梦都想不到,因为我一时的冲动,我竟然真的收服了刨根队五人组。哈哈,如果他们真的愿意跟着我混,那我岂不是爽死了?妈个逼的,我真想现在就跟老大说,去三高给我把太子干死!嘿嘿,只是想想,想干死太子,可没那么简单。

也就二十分钟吧,郑楠楠和赵枫就过来给我们送钱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老大,怕这只老狐狸不肯真心归顺我,就偷偷告诉郑楠楠,别说卡里有多少钱。郑楠楠悄悄跟我说,好,我不告诉你卡里有五万块钱。

想控制刨根队,就得把他们的经济大权先控制过来。我在那装逼,装没钱,把我的几千块钱和老大的八千多块都拿过来了。老大这傻逼看我愿意承担老五看病的一切费用,感动的都不行了。看着他那比样,我心里又是一阵得意,李浩,太子,你们两个小比崽子给我等着。等下回五对五的,你们看我咋玩死你们!刨根队在手,天下我有!哈哈哈!

等两个多小时吧,老五终于脱离危险给送回病房了。老五受的伤不轻,肋骨断了两根,肺也给扎穿了。当老大跟老五说完是我救的他后,老五微微冲我笑了一下。看他年纪并不大,也是该上学的年龄,怎么干起刨根的勾当了呢。我问老五,饿不饿?老五有点羞涩,不爱说话,微微跟我摇了摇头。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好兄弟老五

老大在那坐了一会儿,偷偷向外看,他手上伤过无数人命,一定很害怕派出所的会抓他。我跟老大说,不行你就先回去吧,我替你照顾老五。老大听很感激的说,小哥,谢谢你啊。我笑着说,没事!老大走到门口的时候,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匆匆开走。我突然想起点事,喊了一声,等会儿!老大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小哥,怎么了?我嘿嘿一笑说,你身上还没钱呢吧?给你拿点钱,你先花着吧。老大听后连忙摆手说,不不不,小哥,你都给老五垫那么多钱了,俺可不能让你在搭那么多钱了!

我笑着说,拿着吧,没有钱,你怎么回去啊?老大说,不远!俺走着回去就行了!我去,从我们这来,开快车都要十分钟呢,都走回去最快最快不得一个小时啊?想到这,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把手里的钱狠狠塞给老大说,你当不当我兄弟?当我兄弟你就拿着!老大接到钱后,眼圈有点泛红,恭恭敬敬给我鞠了个躬。

等老大走后,我叫赵枫去给老五买点吃的。老五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说疼,就在那静静的躺着。对了,为什么我那时候一出来,老四就说是我整死的老五,还差点没掐死我。想这,我就问老五是怎么回事。老五脸色挺苍白的,他努力回忆着说,八点多的时候,我和老四看到胡同里跑进来一个人,我们就心思整点钱。老四在前边包抄,我在后面跟着。我正跟着呢,那人就突然跳出来又一根带着长尖的铁棍子往我身上扎,扎完就跑了。

我听到他说的话后,一下就想起了李浩!草他妈的,这个小子太狡猾了,故意假装打不过我,往胡同里逃,找个暗处躲起来,心思趁我不注意一下子整死我。我草他妈的,幸好碰到刨根队的了,要不李浩那一下子非把我整死不可。想到这,我心里就一阵后怕。看着老五那奄奄一息的样,我心里有点小内疚。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一直陪着老五,郑楠楠也挺辛苦,靠着我甜甜的在那睡着。看着郑楠楠安静的小样,我心里又是一阵心疼。等到后半夜的时候,老五开始疼了,咬着牙在那挺着。等到隔天的时候,老五好了很多,人也睡着了。我跟郑楠楠说,你俩先回去上课吧,顺便跟老师请个假,说我有事。郑楠楠点点头,就开着她的奥迪走了。

上午的时候,商岩给我的电话。商岩说,草他妈的,昨天晚上幸亏派出所的来了,要不咱们肯定得吃亏。我说咋了?商岩说,一开始还行,咱们和炮头还有小巨人他们拼个旗鼓相当,等后来就不行了,冯雷那傻逼带了一大群人出来,咱们吃了不少亏。后来派出所的来了,咱们就散了。妈个逼的,我被体育老师那老瘪犊子给抓住了,罚我们体育队的打了大半宿的篮球。你怎么样?抓到李浩没?

我撇撇嘴说,没抓到,让李浩那傻逼跑了。然后我又把账本和毒品的事说出来了,还把我收服刨根队的事说了。商岩在那边听的可高兴了,一个劲的说,太有样了,太有样了,太有样了啊!商岩问,那群人咋样啊,讲究不啊?我挺高兴的说,那不必须的吗?一个个的可讲究了!商岩笑嘻嘻的说,那就行,啥时候有机会,我一定认识认识那帮人,顺便跟他们整一下子,看看我在他们那能排第几。

我嘿嘿一笑说,行啊,到时候你过来整一下子吧!

白天的时候,我一直陪着老五,中午饭和晚上饭我都是喂着他吃。和老五呆了一天,他跟我熟悉了,跟我说的话也慢慢多了。这小子叫王子轩,看着跟二十几岁似的,实际才十八岁,也就比我大两岁。他笑嘻嘻的跟我说,洋哥啊,其实你昨天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跟老四说不是你扎的我,老四非把你掐死不可。我看着王子轩不屑的说,切,昨天要不是我救你一命,你肯定死在外面了!

王子轩听后想了想说,洋哥,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还给我拿钱看病。从今以后,我王子轩这条命就是你了,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笑嘻嘻的说,让你当少爷,你当不?王子轩想想笑着说,行,干那玩意舒服,还赚钱!我贱笑了一下说,要真有那好活,我自己都去当了,哪还能轮的到你啊。我一说完,我俩就一个劲的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