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放手。”
季泽愣了一瞬,听话地放了手,“哦。”
沈初手上用力,把季泽推出去了几步远。
像是重新恢复了两人初时的模样,沈初看着季泽,冷冷道:“离我远点。”
季泽和沈初认识也有一年多时间,平时打打闹闹有时下手也没个轻重。
沈初这冷冷的一瞥像极了季泽蹲在墙头时看到的那个阴鸷少年,把他吓得跑去草坪上拔了一中午的小草。
“不能吃,拔错了。”季泽以前的前桌刘大富蹲在他的身前,把他精心拔来的小草该扔的扔,该丢的丢,捡到后来,没几根了。
“这是荆棘藤。”刘大富无语,“什么玩意儿你也拿过来?!”
“眼花了。”季泽揉揉眼睛。
在大太阳地里扒拉了几个小时,眼干。
还好沈初后来没有生气,大兔子嚼完了他给的小草,下午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泽哥。”那只蹦跶的最厉害的袋鼠在球场里喊他,“来打球不?正好缺一个。”
沈初停下动作,转身顺着方恒的目光看过去。
季泽站在球场外的水泥阶梯上,不远不近,刚好能看着他。
有别班的食草动物不太放心,“他是…狼吧?”
“嗐!他没事儿。”方恒勾住了那只斑马的脖子,“泽哥脾气好,你放心。”
“算了吧。”斑马把方恒的手臂拿开,“你们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