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万籁俱寂。
富冈义勇不含留恋地关上幛子,会议室内其他留下的人则忿忿不平。
伊黑小芭内用手指向门口,怒道“他是什么意思?!”
时透无一郎对着地板发起呆,富冈义勇说了什么,只要不和他有关系,都无所谓了。
“嘛嘛,伊黑先生别太生气。”蝴蝶忍开口劝道,被富冈义勇气多了,接受度难免上升了点。
“他差不多就是那个不华丽的性格,说起话来就是让人华丽地觉得不爽。”宇髄天元是个健谈爽朗的人,对富冈义勇的行为表现出宽容。
“不是一点,是很多!”不死川实弥强调道。
悲鸣屿行冥合掌流着眼泪,啊,太让人难过了。
这群人显然不只有他一个人对富冈义勇不满,伊黑小芭内啧了啧嘴,“他有朋友吗?”
炼狱杏寿郎回道“有得哦。”
“?”伊黑小芭内微微惊讶,难不成这个人的性格和富冈义勇臭味相投。
说起坂田银时,会议室上的画风转瞬间变了,该抱怨的抱怨,该夸奖的夸奖。
只剩下伊黑小芭内一头雾水地坐在最中间,这个坂田银时到底是什么人?
坂田银时拍打着外面的被子,侧过头看向门口道“这么早回来?”
“嗯,不需要我。”富冈义勇坐到走廊边,对着庭院中随风飘荡的一根草神游。
坂田银时挑高眉头,“是发生什么了吗?”难不成是被欺负了?但又有点不像啊。
富冈义勇张了张嘴,“银时,主公大人为什么会选做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