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进了一侧的浴室,米路打量这房间,这并不是病房更像普通的居民房。
等再出来时她手里握着帕巾和水盆走至一旁说:“你现在不能动,所以只能靠我,别乱动知道吗?”
“嗯。”米路闭着眼,好在她没有公报私仇,力道并不重。
简单擦洗过后,她从外面端着白粥,米路全程很是配合。
她很是满意,因此也没再故意捣乱,米路瞥见那一旁墙壁上还挂着另一套制度便问:“我什么时候能去新学院?”
“我现在就已经在学院上课,不过你估计还得躺一段时间。”
房间越来越暗,她侧身躺在一旁也不打算开灯,外面的风逐渐转凉。
米路闭上眼想起那白色面具的人,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自己应该没有跟任何主线剧情扯上关系才是。
可谁非要杀了自己不可呢?
眉间忽地落下微凉,米路不解的睁开眼,她指腹轻揉眉间问:“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有什么理由要让人非杀了我不可。”
“是啊,你武力不行又容易上当受骗,怎么会有人暗杀你呢?” 她指腹戳了戳米路的侧脸,丝毫不掩饰那嘴角上扬的幅度。
米路侧头避开她的手说:“你是在安慰还是攻击我?”
她轻揽住米路,故意似的附在耳旁应道:“反正学院的信息网查不到那弹药装置来历,你还不如养好伤,省的下回再离开我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这人怕是真的不知道安慰两个字怎么写。
虽然总是被嫌弃,好在米路伤还是慢慢痊愈,入秋时正式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