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却是敢为先锋,为何又不为先锋?”童贯听言也是好奇,本来也就是想着问这么一句,等郑智回答一番,再鼓励夸奖一下,显得自己对手下的爱护。却是没想到郑智答了这么句话。
“卑职不做破阵之利刃,只做那百步穿杨的羽箭。刀山火海,也能取敌将之首级。”郑智回答。显然郑智的心思中,并不愿意去做那听命差遣之人,反倒想当一个自己能把控局面的自由人,这样便能够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出来。
“好,你要做羽箭,那便让你做那百步穿杨的羽箭,本经略就等你带着敌将首级而回。满饮此杯。”说完童贯举杯递给郑智。
郑智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心中也是知道,童贯是棵大树,不论童贯是个什么样的人,必然对自己未来的发展有很大帮助,此时当然要交好与他。
宴席散去,童贯住进了经略府中,第二天便要出发了,一路向北,直奔边境。
倒是郑智思前想后一番,打开了家中的地窖,搬出了一个大箱子,又装了许多好酒,半夜送进了经略府中。
童贯贪财,这事绝对不假,一个太监,不贪财,还有什么人生乐趣。何况历代史书记载得清清楚楚,童贯极为贪财。郑智自然也要投其所好一番。
却是郑智这一下投得正好,童贯刚送了几大车财物去了东京,此时囊中正是羞涩。
收了郑智一箱子三万多贯,此时坐在床边,正喜笑颜开,口中还夸赞着郑智懂事,有勇有谋,实属良将。
过不得片刻,小种相公的箱子又来了。
第二日大早,郑智早早就带着五百其实,两百厢军后勤等候在北门。
身边还有王进史进与手臂刚刚恢复的林冲鲁达。
过不得两天便是五月了,天气已经转暖不少,倒是少了一分苦寒的味道。这个时节行军也少了些许艰难。
童贯被渭州大小官员众星拱月般送出渭州北门,一步三回头,便是种师道也上来叮嘱童贯注意安全,多加休息,保重身体。
童贯一一谢过,众人拜别。
“郑智,你昨日送了的酒真是不错。”童贯骑在马上,回头对着身后的郑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