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死’。
身为被用血鬼术变成的偶人, 只要作为‘源头’的鬼物不死,她也就死不了。
就算是像现在这样被折断了脖子也是一样。
她会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直到那个叫做早榷的女人被猎鬼人斩掉头颅的那一刻。
猗窝座撇了撇嘴, 似是觉得无趣一般的把手中的偶人扔到了地上。
他原本还以为会是什么值得一战的对手呢
结果。
真是太令他失望了。
不但把脸画得这么丑不说,这只鬼除了能一边荼毒他的审美, 一边污染周围的空气以外,其他的实在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啊也不能这么说。
她多少还是有点价值的~
比如, 像现在这样,让他欣赏到了血缘者那几乎能够使空气嘶鸣般凛冽的杀气。
“你你怎么能, 就这样抛下我?!”女孩躺在地上, 出口的声音因为被猗窝座破坏了嗓子而变得走调而嘶哑,就像是有人用着一个断了一半的琴弦强制性的拉出不中听的音节一般。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从最初就一直陪伴着你啊——”撕开了两人之间虚伪的情谊, 女孩模样的偶人面露狰狞,仿佛要立马把黑雾中的恶鬼咬碎了一样。
“哈?谁管你呀~”女性的恶鬼闻言尖声笑道,“区区由人类堕落而成的家伙,少在那里指责我了!别忘了当初可是你硬求着我把你变成偶人的!”
是的, 到了此时被猎鬼人找到家门口的危急时刻,早榷一点也不愿意再陪着这个在自己化鬼后,第一个用血鬼术改造的人类玩什么感情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