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要你的血做染料啦!
你还看!看什么看!
“铮!”音波袭来,夏归玄一缩头,音波擦着水面过去了,溅起一蓬水花。
夏归玄钻出脑袋,水花恰好落回来,渐得他一头一脸,还笑呵呵。
“泥猴子一只。”少司命翻了个白眼,低头弹琴。
琴弦已调好,嫁衣也收下了,少司命不知道这能不能意味什么,反正心乱如麻。
手中弹奏的却依然下意识是轻抚疗伤的曲子,温柔的音波沁入体表,仿佛姐姐的手在身上抚慰一般,辅助着他身躯的愈合。
夏归玄舒服得要在水里飘起来。
少司命撇撇嘴,负气地加重了指法。
“嘶……”夏归玄继续缩回水里,滴溜溜地看她。
阿花在高达舱位里浮沉,圆滚滚的比夏归玄还飘。
不是鱼没消化,是新一轮狗粮吃饱了。
哪怕这对狗男女一句对话都没有……文化人就是用音乐和眼神交流都能让人撑饱的吗?
话说回来了,阿花一直忘了一件事……夏归玄上身裸着,它之前是揣在怀里的,现在该是在什么位置?
夏归玄觉得有点痒,抓了抓裤裆。
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