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归玄独处的时候也很多。
雅典娜并不知道无上应该是怎么修行的,在她所见所闻里,夏归玄独处的时候也不像修行,一般是靠在椅子上看一面奇怪的镜子,有时候会独立悬崖、又或是漫步湖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正如脑花所言,他心里其实想了很多东西,只是在外能让人看见的只有漫不经心的荒唐而已。
雅典娜忽然在想,他可能是在防自己。
否则至今和军师都没商议出个子丑寅卯,这不对劲。他们的商议可能是用神念交流的,不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么……
这个认知让雅典娜心中有些难过,却连怨言都起不来。
她知道脑花说得对。
连自己都不一定能信得过自己,怎能怪他们防备?
雅典娜幽幽叹了口气,终究离席而起:“我去修行了。”
商照夜热情相送:“我送你,近日相论,受益良多。”
“姐姐客气……”
……
夜深人静,众人各自散去,没有想象中的群戏,只是夏归玄留宿姮娥宫里。
姮娥替夏归玄宽衣,一边问着:“陛下是不是在防雅典娜?”
夏归玄道:“她有数。不是我不信任她本身,这里另有问题。”
姮娥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总觉得这样对她不公平,她都拼命对盖娅出矛了,结果还是……代入她想想挺难受的。要不……陛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