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一次性和你解释清楚,凯西。”伊丽莎白笑了。
凯西继续,“如果他们觉得这个东西的利润压榨完了就可以跑,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厚颜无耻一点就可以,人们的记忆力可是很短的。”
伊丽莎白见凯西不解,于是主动和他解释,“我的意思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人。没有那些真的为流浪猫狗考虑的人,没有真的为o类发声的人。而是你要理性的去看待一些问题,要长远一点,要站在真正为他们好的角度上去思考。”
“真正为他们好。”凯西重复。
伊丽莎白语气温柔,“都是为o类消除标记做斗争,一个要求o类在期去满是alha密闭空间和人搏斗争取眼球,争取社交焦点的新兴社团。和一个保持低调,默默无闻地大面积推广免费抑制剂,并帮助离婚o类走出困境的机构。你愿意选择哪个?”
“为什么做好事还要保持低调?”凯西问。
“就现在这个大环境,你那么高调能保障离婚以后a不找过来?”伊丽莎白笑了。
凯西沉默了一秒。
“我知道,我就是,”凯西说得声音很小,“我如果再小一点的时候就有人和我说过个,或者和我妈妈说过这个就好了。”
伊丽莎白愣了一下。
“没关系,”她说,“没关系,你现在知道就好了。不要轻易被那些看似很激进,但实际上不曾真的为你考虑过的团体蒙蔽,虽然要辨别他们也不容易。与其这样,我们不如去看看罗德里克吧?”
凯西笑了一下。
伊丽莎白表示,“是真的,就我们刚刚谈的那些事情,罗德里克深受其害,你确实可以找他问问。”
他们俩个沿着木制楼梯向上,凯西和伊丽莎白有说有笑,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整个世界暗了一下。
然后在一瞬间,凯西发誓那是他人生最安静的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