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抓起一把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纸巾被汗打湿之后，黏在了脸上。

看着滑稽得很。

郑漫望着他直闷笑，把他笑懵了。

好在郑漫也没有这么恶趣味，提醒了他，并撕了一袋湿纸巾给他，让他擦干净。

季凛抓着一顿擦，把纸巾碎屑从一边推到了另一边。

郑漫看着实在头疼，喊止了，扯过湿纸巾，命令道：“脸！”

季凛闭上眼睛，把脸凑过来。

睫毛又浓又密，在眼下打上厚厚的阴影。

挺翘的鼻尖上还出着微汗。

郑漫盯着近在眼前的，乖巧状的季凛的脸，看了一会。

直到季凛疑惑的“嗯？”了一声，要睁开眼。

郑漫把湿纸巾往他脸上一盖，教训他：“别动！”

季凛茫然的：“哦哦。”

然后就被郑漫一顿搓。

季凛大声嚷嚷：“你杀猪呢？这是要给我褪毛吗？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