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就是遗、精,”郑漫无语的给他肯定回答,并且头很大的问他,“你能别再说了吗?我不想听你发现自己遗、精的情况,也不想知道你的心情。”
他忍无可忍:“你说这话难道不害臊吗?”
害臊啊!
但他真的惊讶又害怕,还掺杂着自己长大了的激动。
这种心情又没得别人可以说,他只能跟郑漫叨叨。
季凛哼哼唧唧:“那我第一次嘛,咱们是好朋友,我不跟你讲跟谁讲嘛。”
他又亲亲热热的凑过来,问郑漫:“你那啥过没有?”
郑漫瞥了他一眼,没作声。
季凛缠着他不停的问:“说说嘛说说嘛,我都跟你说了,你不说,不是好不公平的?”
“我没有让你说谢谢,我压根不想听,”郑漫翻了个白眼,“要不你把你说出来的话吞回去得了,轻松你我。”
季凛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撇了撇嘴,有些失望。
郑漫走得有些快,几乎是小跑的速度了,他大跨了几步追上去,又朝他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咳,那什么,老师不是说做了那啥梦才会那啥吗?我其实都记不清我梦到什么了,好像是噩梦。”
他仔细想了想,依稀想起一些细节:“我好像是梦到了我被蛇缠住了。”
他不禁有些嫌弃的皱脸:“为什么我梦到蛇会那什么啊?”
季凛有些疑惑,又有些忐忑的自言自语:“难道我是变态?”
郑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