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你觉得,泼漆的人会不会是上次我们在派出所遇见的那人啊?”
严陌卷子做到一半,突然转过身来问季萧寒。
季萧寒正敲字问同学花衬衫最近都在哪里混,听到他问,停住手,去看严陌。
两人忽然对视一眼,从彼此眼里看到一样的意思。
其实刚才季萧寒也怀疑是花衬衫那伙人干得。
跟他有旧怨的人中,关系最差的就是花衬衫那帮人了。
以前他们就总挂在嘴上说要给他点教训看,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来找他麻烦。
也许,他们是转变策略,改成骚扰他家里人了。
只是,季萧寒没想到,严陌居然跟他是一样的想法。
“明天我们先去找他们问问?确认一下?”严陌说。
“不是我们。”季萧寒把消息发出去,才轻飘飘回答严陌:“是我去。”
“啊?”季萧寒话音一落,严陌就把笔撂下,转过身,手撑在床沿上,盯着季萧寒不放:“你一个人不行!他们人多,危险!你一定要带着我!”
季萧寒撇都不撇他,兀自拽着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不带你,你在家写卷子!”
“说好了给你补课,我出去一趟回来,你正好做一套卷子。”
严陌不干了,直接脱了鞋,爬上床,扑在季萧寒耳边说:“我今天才考完试哎!明天稍稍放松一下都不行么?”
严陌整个人压在被子上,死重的,跟只大型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