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孟如筠沉吟,“但之前怎么听你说,今天演奏的那位也是你哥哥?”
杨嘉羽笑了,“嗯,许立哥哥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就像亲人一样。”
孟如筠回忆起刚才看到的一幕,虽然很短暂,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们关系如何?”
“很好啊,”杨嘉羽目光清澈,重复了一遍:“我们一起长大的,你说呢。”
“没有其他异常吗?”
“没有。”杨嘉羽抬头看着电梯内上方的数字,笑容清澈,“快到了。”
活动结束后,孟如筠比杨嘉羽先出来一步,她刚才应该没看错,杨嘉羽的哥哥在亲吻许立的手背。
但杨嘉羽对此好像浑然不觉,孟如筠摇了摇头,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到寝室,杨嘉羽还是给哥哥发了微信:我已经到了,你们也早点回学校。
此时他们俩已经上了公交车,杨嘉佑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侧过脸时发现许立已经戴上耳机,脸庞宁静,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这种表情很像许立初来杨家时的模样,没有期待,没有悲伤,像一张透明的薄膜,无声,只有凑近了,才知道有种情绪叫‘窒息’。
可是从许立和妹妹四手联弹,舞台上璀璨的光芒,听见父母在一旁轻声谈话,观众们起哄,杨嘉佑就已经开始窒息了。
要怎么才能亲吻?亲吻完了呢?明天过后还有明天,纸包不住火。
别的不说,他得为许立着想,他自己都没有想清楚,现在没办法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原本准备吃烧烤,但是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许立住的地方需要提前下车,快到站点时,他轻声说:“嘉佑,我先回去了,你早点回学校。”
杨嘉佑坐着没动,耳畔传来气门关闭的声音,车速平稳向前,将许立的身影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