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穿……?”谢道韫语气中满是惊讶,旋即慢慢转过身子,刘辩欺身上前,将搭在谢道韫香肩上的长裙拉好,谢道韫一双眼睛禁闭,睫毛不住颤动,心中是小鹿乱撞,生恐刘辩兽性大发。
但谢道韫只感觉身上衣物渐渐合拢,腰间一阵声,刘辩的手指在未触碰她的肌肤。谢道韫渐渐睁开眼睛,却见刘辩已经站在一边,笑吟吟得看着她,谢道韫俏脸红润无比,旋即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之间的定情信物,刘辩先前给了她九龙玉佩,刘辩的意思是取走她最宝贵的贞洁之物。可如今她不许,谢道韫却还没有信物给刘辩。
“刘郎,除了这个,这些东西也可以做信物啊。”说话间,谢道韫取下头上的发簪,腰间的玉佩,甚至是贴身收藏的手帕,好似知道这些东西都抵不了刘辩所送玉佩的珍贵,谢道韫吐了吐香舌道:“要不你把这些都取了去?”
刘辩苦笑着摇了摇头,想不到这旷世闻名的才女,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过谢道韫解下发簪之后,她那一头齐腰的长发如瀑布般落下却引起了刘辩的注意,刘辩眼睛一亮道:“我知道用什么做信物了!”
说话间刘辩取出一把匕首,在自己头上削下一缕头发,又踏步上前在谢道韫头上取下一缕头发,合分成一缕,两缕合一,不过一会便编织出两个同心结来。
刘辩自己贴身收藏了一个,又将另一个递给谢道韫道:“这同心结中有咱们两个人的头发,寓意咱们白首同心永不分离,这一个你收好,另外一个我也贴身收藏,作为定情信物。至于吗玉佩,就算是我另外送给你的吧。”
谢道韫接过同心结,两人头发合为一缕,又打上同心结,辨别不出哪个是刘辩的,哪个是自己的,可谓彼此融合,可不是白首不分离嘛?谢道韫眼中满是甜蜜,将同心结用手帕包好收入怀中。
所谓人体发肤,受之父母,古时头发可不像后世那般可以随便减去。后世清朝取代大明要求剃发,不知多少人不肯从之,因此丢了性命,可见头发的重要性了。这头发便是相当于二人身上的血肉,如今同心结二人各自保留一份,用作定情信物再好不过了。
二人已经有过亲密行为,谢道韫却是敢爱敢恨,丝毫不扭扭捏捏,她自己坐在床榻上,拍了拍床衔,示意刘辩坐上来。虽然只认识一天,但却如数年的夫妻一般,谢道韫便询问着刘辩的具体情况。
好在刘辩足够机智,能够想出如何回答,并且这其中大部分都是真实的事情,只不过其中略微有所隐瞒。主要刘辩还是怕谢道韫日后承受不了自己天子的身份。
两人交谈一番,刘辩也打听着谢道韫家族的事情,一番旁敲侧击之后,刘辩也知道了谢道韫家族的主要人物了。谢安不愧是谢安,除了携带出谢道韫这个才女之外,还携带出了谢奕,谢玄二人。
如今的谢家,有兄弟二人,谢奕为兄,谢安为老弟。其中谢玄与谢道韫仍是谢奕的子女,谢玄为谢道韫的弟弟,年纪有十六岁。至于谢安,经过谢道韫的述说,年纪为二十七岁,虽然如今的家主是谢奕,但撑起家族的却是谢安。
刘辩一下大喜暗道:“这简直是买一送三啊,娶了个老婆不说,还得了谢奕,谢安,谢玄这三个大才!”
说起家族人物,谢道韫眉宇间有些凄苦道:“刘郎,说句你不中听的话,你如今乃是一届白身,我出身世家,可谓门不当,户不对。我父亲为人有些粗辱,只怕是不会同意我们的亲事,你说你一年时间便能娶我,只怕是难如登天,不过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你过来!你也得争口气,莫让我痴等!”
刘辩心下了然,能让谢道韫说出自己的父亲粗辱,只怕谢奕此人的秉性并不见得有多好。记得史上便有记载,谢奕此人的嘴不干不净,性格粗辱不堪,身为世家子弟骂人那是常有的事。并且此人好酒,当时谢奕担任县令的时候,县里有个老人犯了法,谢奕便要老人喝酒,喝醉了还要他喝。经过谢安的劝阻才放了些老人。
史都明确记载了谢奕的为人,想必现实之中恐怕更过,谢道韫深知父亲秉性,知道他是拦在二人亲事前面的一座大山,因此特意叮嘱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