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啊,主公并非袁绍所害,乃是他自愿相让,并且如今性命尚在,谈何报仇啊,你一心为主公报仇,可主公未必会在乎这份情谊啊!”沮授连忙拉着潘凤的臂膀摇头道。
潘凤一愣,脸色变得狰狞起来,拉过一边兵器架上的长枪,一把折断,怒道:“我好恨啊!”
潘凤忠心于韩馥,如今韩馥莫名其妙的献了冀州,潘凤又不愿投靠董卓,成了无家可归之人,如何能够不怒。
沉默片刻,潘凤平复心情,沉声道:“军师,既然主公心甘情愿将冀州相让,我就不做愚忠之事了,我准备去投靠陛下,你打算怎么办?”
“不可!”沮授沉声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想投靠袁绍不成!”潘凤气愤道。
“袁绍占我冀州,我岂会相投!只是陛下远在洛阳,如今黑山军成了袁绍的帮手,冀州内地又为袁绍所控,如今袁绍得了冀州,怎么会坐视我等三万大军向西投靠陛下?”沮授反问道。
“我自解散大军,孤身前往!”潘凤沉吟道。
“没了大军,一旦被袁绍耳目发现,岂不是白白死于荒野?”沮授摇了摇头道。
“那军师有什么办法?”潘凤皱眉道。
“洛阳太远,难以投靠,可眼下不是有一股势力近在咫尺吗?”
潘凤连连摇头道:“公孙瓒联合袁绍夺取冀州,我不去投靠他!”
“不是公孙赞,是刘幽州!”沮授笑道。
“刘虞?”潘凤一愣道。
“不错,当日汜水关,陛下与刘幽州相谈甚欢,称其为皇叔祖,刘幽州甚至将兵马交给陛下指挥,可见其忠心!”沮授赞叹道。
“刘幽州虽然贤明,但为人怯懦,不修军事,我等去了,恐怕无用武之地啊!”潘凤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