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部落的人多么?”采薇稳坐在头牛的牛角上,很是享受地样子,慢不以心地问南风。
“姑……”他不知道要如何叫,刚刚听到有人叫姑什么?他也不确定。
“姑奶奶!”阿蛮忙说道。
“姑奶奶,我们部落的人本来在这一带算是多的。可是在雨季的时候,我们迁徙得慢了一些,山神发怒了。天水把我们的人给冲走了不少。如今剩下的不足一半了……”他说着很是有些忧伤。
“你们家有几口人?”阿霞状似无意地问道。
“我阿哥阿姐都在那一些一起冲走了。本来我阿爸是首领,也因为那一次被天水给冲走了,受了伤后……”他有些说不下去。
“所以你的阿爸就不再是首领了,而你们现在的生活很难对吗?”大牛问。
南风和大牛同骑着一头牛,他比大牛高出许多。虽然他坐在大牛的前面,但是大牛跟他说话的时候,也需要抬起头来。
“嗯,现在的首领带着我们走出了这片山,可是那里已经有几个部落了。再往前走,里面就有许多我猛兽。所以我们在雨季刚过的时候就回来了,本来就算再难过。还是能活下去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山里竟然没有了动物。我们竟有好几天没有肉吃了,部落里已经饿死好多人了……”
他越说越忧伤,就是因为没有肉吃。他的阿爸才饿死的。
采薇听了他的话,心里在些愧疚。毕竟是她们带着老虎进山,才吓走了这一带的动物。导致他们没有食物的。
“那你们怎么不采果子吃呢?”采薇不是问出了她的疑问。
就算没有肉吃,也不至于就饿死人啊!这么大的林子里,可以吃的东西不要太多了。
“我们也想过吃其他的东西,我们部落附近的草都被我们吃得差不多了。可是前几天,有人在外面找了一种奇怪的东西回来。部落的人吃了后,竟死了。从此……”
“从此,你们也不敢再随意吃东西了?”采薇觉得好笑,这真是因咽废信食啊!
“嗯!主要是他们当时的样子太可怕了,我阿爸说,那些东西是邪恶的。让大家都不要去吃。阿爸是以前的首领,他的话还是有人听的。”
“他说也许过几天山神的怒意消了,我们这一片又会有动物。又会和从前一样,有吃不完的食物……”
一行人一边说,一边走。加上牛的速度本来就比他们步行更快。
不多时,竟来到了半山部落的居住地。
老弱妇孺有二十几个,他们见有外人来。都吓得不轻,但是动也无力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