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另有隐情,吉屋令四郎适时的停了话题。
这两位借宿他家的人,初看是一好一残缺。
如今再看,确是都盲了,一个眼盲,一个心盲。
眼盲的看不清脚下路,心盲的看不清未来路。
路上再无风波,吉屋令四郎带着星河到了戏院。
吉屋令四郎领着星河进了幕后,他前去换装,星河在台下解开了缠着布的三味线。
指尖放在拔子上,随意的拨弄着几个清幽质朴的音律,少年端坐如同云上之神,垂眸净视人间。
路过的女子窃窃私语,询问这位新来的少年是何种身份,怎会比春神还撩动人的芳心。
不时传来一阵又一阵忧愁的叹息,似乎为无法拉近距离而惆怅。
演出并无波澜,只是临着离开时,吉屋令四郎狭促的点点门外拥在一起的少女们,“我心纯然,盼君回首。”
星河缠上三味线,冷漠地起身离开,“走吧。”
吉屋令四郎朝少女们歉意一笑,“走吧。”
当晚吉屋令四郎收了一堆书信递给星河,“倒是出乎我意料的受人欢迎。”
“果然是少年慕艾吗。”
“是情书吗”
嘴上说一点都不在乎的鹤丸国永白天一早就出去了,似乎是在打听新来的付丧神留宿何处,直到夜间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