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前行，老者都要抽散一群鬼灵。

杨小阳注意到，那些鬼灵散发的阴气都被这位老者所吸收。

“人死了是肉身毁灭，鬼死了是被人遗忘，无论是谁，早晚有被人忘记的一天，同样的，不管是怎样浩大的水域也总有干涸的一天。等到北海干涸的那一天到来，你将会见到万千恶鬼的回归，这个世界将陷入无与伦比的恐怖中。”

老者的声音传来，漩涡水灯有些波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此刻，他们已经穿过了那片黑暗的空间通道，来到了另外一处地界。

这里是一处巨大的漩涡中心，无尽的海水进入了这片漩涡。随后又从这片漩涡回流出，不知流向了哪片海域。

老者把大鱼拴在了漩涡的一角，然后把杨小阳放了下来。

杨小阳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弹。

那老者却是不以为意，只见他挥了挥手，这片漩涡世界瞬间又发生了其他的变化。

到处都是破败的楼宇，倒塌的神殿，还有被砸烂的神像。

这里曾经发生过可怕的战争，还有些许羽毛插在古老的遗迹中，极为凄美，却又充满了危险。

在那片羽毛的四周，有血肉在生长，蚯蚓一般的触手四面八叉的生长，向外侵蚀着。

顺着羽毛来的方向看去，海水中还有着微弱的力量波动朝那羽毛灌输而去。

除此之外，在这片漩涡中还有着无数巨大的古老的神兽尸体。

观察完了这些后，杨小阳又观察起了老者，杨小阳这时才注意到老者的腿是瘸的。

方才老者巨大化的时候，他并没有留意到，现在在这平地上，老者的腿脚不便，就显现了出来。

老者在这漩涡中又施加了一些法力，似乎在清扫些什么，很快便结束了一切行动，停了下来。

“看到这些事物，应该知道老夫是谁了吧？”

听到老者的话语后，杨小阳的喉咙有些发干，不过还是艰难的说道：“我猜前辈就是申公。”

“哈哈哈，你猜的没错，我本姓申，名为公豹。很多人都说我是封神的罪魁祸首，亏那些家伙能说的出来。我申公豹虽然不是好人，但这罪魁祸首的名头却还真的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