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句话,那个行尸走肉一般的身影,终于有所动作了。
只见迎面唾过来,看着她格外陌生和愤恨的表情。
我也觉得脑中有根名为理智的东西崩断了一般,刹那间眼中的全部世界,只剩下那具被捆札起来的娇躯。
有什么问题,还是日后再说,这是我无可遏制的暴虐涌动之中,最后一丝想法。
日后再说,果然还是日后再说。
直到暮色蒙蒙,华灯初上,我才慢慢的从某种畅快淋漓中醒过来。
慢慢欣赏着这个让我有些爱恨交错的战利品,哪怕在昏睡当中也难掩的,极其疲惫和倦怠的表情,还有梦魇一般的偶然抽动的紧闭双眼。
因为被我一怒之下给双通了,浑身满是我留下痕迹,裹着点点殷红被褥,就像是各无助的幼兽般的拼命蜷缩着身体。
依稀印象之中,我就像化身了开足了最大马力的打桩机一般,撕碎了最后一点蔽体和遮掩,把她里里外外每一个可以找到的地方,都被强行开拓和疏通了一遍。
因此她到了后来,只剩下双目无焦眸如死灰的木然仰望着上方,一副被玩坏掉的布娃娃一般的玉体陈横着,仍由我肆意的摆布了。
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先前的室内光线昏暗之下,还没有留心到这个细节。
但是,如此近距离的贴身接触之后,一些身体上细微处和手感,就有明显差别出来。
李十娘身上的伤痕,都到哪里去了,那可是我亲手包扎和处理的,还有胸襟的形状和尺码,把玩起来也有细微的差别。
这下我不由有些头皮发麻座蜡了,好像是误中副车搞错人了,虽然她的长相酷似李十娘,但在身体和反应上,显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这么说,我一直在这里追寻的,其实是这么一个虚假的幻影么。
不过,身体的感触又告诉我,这是一个实打实殊容绝色的女子,并且已经被我给彻底的占为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