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些什么,脖子上被重重砍了一下,卧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要揉肩背上的酸痛,却发现自己被捆绑着坐在冰冷的泥地上,一个满脸煞气的军将,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又一个送上门来的。”
他露出某种姑且称之为残忍的表情来。
“不知道这次能炮制多久……”
我不由大声的吼出来。
“还记得,木棉花盛开的山坡么……”
对方愣了一下,却又哧哧笑了起来。
坏了,显然我被坑了,我不由用下半身器官问候起对方从卵细胞到祖上十八代的女性亲属。
继续连声大喊着这句暗语,他却不为所动,只是呵呵冷笑着,逼上前做些什么,却被外面一个声音喝止。
我的心情也像是经历了好几圈过山车,重新颠了回来。
然后我被搀扶着抬了起来,蒙眼换了一个环境,才发现面前只剩下一个唇宽额厚、消瘦英挺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虽然穿了一身布袍,但是看起来自由一种久于军伍的干练和精神。
“某家不才,姓陈,字子河……”
他对着我,毫不掩饰的露出某种缅怀过往的神色。
“不知道那人遣你前来,有什么话可说……”
“陈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