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驸马惜鸾凤配

不甘殉爱伴我临泉壤

寸心盼望能同合葬

鸳鸯侣相偎傍

泉台上再设新房

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门巷……”

用最后一句“自恨生在帝王家”的遗言,作为尾声和余响,李睿在寿诞这一天,结束了他107岁的人生。

以这位宗伯的遭遇为缩影,呈现在史书中只有寥寥的一行字“上思归,遂尽屠宗室数千”。

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这却是新时代拉开的大幕而已。

……

吃了个八九分饱后,我在草木灰里搓几把,弄干净手上的油渍,开始双手扣住木梁,做一些简单的肢体运动。

经过还算充足的饮食和注意锻炼方式,我这具身体的契合度和潜力,似乎被慢慢恢复过来。比如思维上敏捷和神经反射对力量的控制什么的,起码我很满意这副身体所具有的条状腹肌,而不是原来弹性十足的小肚腩。

等到发汗的差不多,我开始用麻布沾着陶盆里的冷水搽试身体。

我在梁山的这段月半的日子,各种旮旯倒是转了不少,不过,既没有隐藏属性的老爷爷传功,或是濒死的神秘人物送藏宝图,更没有撞见软妹子洗澡的奇遇。

倒是那些满身污垢,体味熏人的抠脚大汉,或是开口如天籁,残渣与菜丝共一色的黄板牙土鳖,要多少有多少。

这让习惯了现代卫生习惯的我,每每避之不及逃如败犬,因此有了杂库旁的干净水源后,哪怕冷的全身发抖,我还是坚持每天都擦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