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说。”蔚然放下口红,开始画眉。
秦婉书扶额。
真的,她对蔚然的心态特别佩服,这要是她肯定不会这么平静。
从镜子看到好友一脸无奈,蔚然画好眉放下眉笔,从镜子直视她:“我和她已经离婚了,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不在意。”
“她要把我的脸扔在地下踩,那也是她是事,圈子里都是人精,该信的不该信的,她们自有判断。”
“还是那句话,我和她已经没关系,怎么做,都是她的事。”
话虽这么说,但是蔚然真没想到,程璧会出言诋毁她。
人不可貌相,摘去那层爱恋的滤镜,再看程璧竟然有些可恶。
蔚然神色冰冷只觉得无趣,这样的程璧迟早会磨掉她所有的爱,也挺好。
“可是,她知道你在找工作,所有有点关系的都打招呼了,现在没人敢用你。”
蔚然:“……”真幼稚。
“不用在意。”
“什么叫不用在意?我说你能不能着点急啊,这可关系到你以后。”
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秦婉书此时此刻就是那个无比着急的太监。
皇帝她老人家已经姿态优雅,款款地坐在餐桌上,拆开早餐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