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这汉人皇帝也太过份了。”一名吐蕃武士气怒至极。
“莫要胡说,这里是汉京,不是逻些。”国相心中也怒,可事到如今,又能如何。是他们自己要来汉京的,也是赞普自己要跪的。
“可是这样下去,赞普会不行的。这么大的雨,又跪了三天。”
国相无奈的走到宫门前的守卫前。
“来人止步,不得靠近!”
身着明晃晃板甲的宫门守卫步槊一下子挺了过来,高声唱止。
“这位军爷,我们赞普在这里跪求面圣,已经跪了三天了。眼下又是暴雨如注,请军爷代为通传一声,看陛下能不能召见。若是不能,我们赞普今日便先回,改日再来求见。”
侍卫站立如松,却根本不理会他的话。
国相的嘴唇颤抖着,他压抑着自己,从身上掏出一块金子。
“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通融通融。”
“拿开!”侍卫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金子,不是金币而是金锭。这么一大块,估计得有起码一斤,价值几十万钱,这守卫一年的收入都没这么多。可他还是不屑的让他拿开。
碰了壁的吐蕃国相只能无奈的退下。
在吐蕃,他也是堂堂国相,他的家族是吐蕃有名的贵族豪门,可是在这中原大华,他却要被一个守门的小兵喝令。
愤怒、不满,最后却只能无奈退下。
皇宫。
雨中的皇宫显得要宁静许多,张超来到宫里的小学,看那些年幼的小皇子小公主们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