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裤带,祝屠低头一看。
“我干你姥姥!”他悲呼一声,泪如雨下。
“队头!”
后面的旗手上前道,“队头,你受伤了。”
祝振东悲呼,“我的家伙断了!”
旗手凑过来看了一眼,直吸冷气,这也太惨了。
“队头,我帮你包扎一下。”
“队头,伤的太惨了,好像已经不中用了,要不干脆割了吧!”
“别。”老祝连忙制止已经抽出刀来的旗手,“他娘的,说不定还能有用,别割,给我包上。”
“队头,要不你先撤下去治伤吧,这里有我。”
祝振东咬着牙,“不割他十条八条高句丽的狗玩意,老子绝不退下!”
说完,他接过旗手的刀从身上割下一块衣襟,自己忍着痛把自家兄弟给包扎缠上,重新系上裤带。
祝振东从身上再掏出一支火药筒,恨恨的往枪上绑。
旗手见如此,也不再劝,自己也连忙往自己的旗枪上绑火药筒。他是队里的旗手,在全队里,仅次于队头队副,算是队里的第三把手。
作为旗手,他的责任重大。他的武器,就是他的旗,队旗也是一把枪,一把有旗的枪。现在,这把旗枪上,还绑着一个喷射筒。
战斗依然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