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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生想,那是因为他好朋友去世,在那时候讲究那么多对死去的挚友不尊重。

至于他这么抗拒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的一个人主动要和林景澄握手,那是出于对林景澄的感谢,和对入殓师这个职业的敬佩。

至少当时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沈郁生想去握林景澄的手,是出于心中的悸动。

被如此敬佩,引得沈郁生阵阵悸动的林景澄对此毫不知情。

他今天不忙,赶上明天休息,就出来放松放松。入殓师这行再怎么说也是为逝者服务的行业,和普通职业多多少少有些区别。

干了这么多年,林景澄总觉得自己活的没什么人气儿。所以有时候会来这喝两杯,感受一下热乎的生活。

看林景澄一杯酒快要见底,调酒师问林景澄要不要尝尝他调制的新品。

林景澄晃晃酒杯,说:“调吧,我尝尝。”

调酒师叫李崇然,他笑了一下,低头调酒还不忘说着:“看来大忙人明天休息。”

李崇然算是林景澄为数不多的朋友,听他打趣自己,林景澄点头头:“明天确实休息,所以酒烈一些也没关系。”

“感情是找我买醉来了,那我得满足你啊!”李崇然话是这么说,却没把酒调烈。

调好酒把杯子推到林景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说:“快尝尝,你可是第一个喝到新品的人。”

林景澄尝了尝,实话实说:“没什么味儿。”

“不是吧?”李崇然抢过酒杯抿了一口,确实没什么味儿。

两人就着这杯酒研究半天,谁都没注意到忽然坐到林景澄身边的人。

这人坐了半天,见没人搭理自己便清了清嗓子,让李崇然调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