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没有人在吗?”她好奇的问。
向霞回头看她一眼,将行李包放到红木桌面上,拉出凳子,“的确没有人住,不过我给了隔壁阿姨点钱,让她每周一清理。”
“对喔,现在正好是周一,咦,那欧洲团队不是出发了吗?”
吴子坐到凳子上,单手撑着桌子,眨了眨眼睛,“话说最后欧洲怎么又是我们做,听星姐说,大家最近忙的很。秦朗过来重新谈了?可你之前不是不接吗。”
“秦朗也是的,当初都谈好了,还要去找对手公司,捡起石头砸自己脚,当年也不觉得……”
吴子说着说着,发现空气仿佛变得安静起来,四下无声,下意识得察觉到不对劲。
她抬头就发现,向霞幽幽的看着自己,乌檀木的黑发滑下遮住大半张脸,唇抿成直线,冷白调的肌肤隐约能瞧见绷紧的青色血管。
狭长的丹凤眼,满是危险的警告。
向霞纤细的腰肢前倾,双手撑着桌面,语气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当年怎么样?”
“能怎么样,我们才多大。”吴子不由自主往后缩,小声嘀咕:“我就问问嘛。”
向霞错愕半秒,手松开,有些懊恼却又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模样。
她转过身子,从背包里面拿出毛巾这些东西走进了里面的卧室。
空荡房间回传着冷清的话语,“欧洲后期的案子,秦朗的母亲和我谈过,价格涨了四个点,另外欠我一个人情。”
算是对吴子刚刚问题的回答。
吴子听了并不觉得高兴,她郁闷敲着红木桌子,暗自嘀咕向霞话怎么就那么少,就不能和自己多说说吗?吃醋也不说,生气也不说,难过也不说。
红木桌子发出框框的声音。闷哼声越来越响,像极了吴子的心情。
空荡荡的房子,如果有人说话还好,一旦安静下来,就格外寒冷,仿佛置身于冷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