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一的反应来看就知道这是前所未有的。

陆潜渊冷冷的看着他，何青舟委委屈屈道：“会招黑。”

陆潜渊掐了掐他的脸，冷哼一声，“招黑都算轻的，你怎么知道刘一没有后招一定要你唱《问天》？”

刘一那一副狗急跳墙的样子确实有可能干得出来。

何青舟今天明显能感觉到刘一不对劲。

他像是彻底不打算在娱乐圈混了，一丁点颜面都不顾。

可是他不顾大局在台上不依不饶，何青舟却不能跟着他发疯。

搞不好真的会被迫唱《问天》。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偷偷去瞄陆潜渊的脸色。

陆潜渊脸色阴沉，见他看来冷声道：“明白了？”

从两人相识至今，这是陆潜渊第一次对他冷言冷语。

这事又确实是何青舟做错了，他低着头声音极弱道：“我错了。”

他这态度当然不能让陆潜渊满意。

他只要一听见《问天》两个字，就会想起那天何青舟在他眼前昏倒他却无能为力的画面。

何青舟指尖的温度在他手里一点点消失的感觉是他永远忘不了的噩梦。

本来两个月过去，那件事在他心里已经掩埋，可今天这个噩梦又被迫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