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门后,拿出那枚锁,又将施昼锁里头了。
殊不知,锁声响起声,施昼指尖突地微动。
施斐坐回轮椅上后一刻,恰恰好院门被人打开,他抬眸,与气势冲冲的华蓉征对视上。
“华妃。”施斐微颔首,温声道。
他心里头想着榻上的施昼,想他有未被吵醒?应是还在睡着,但愿睡的沉些。
出于私心,施斐不想让施昼见到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现下让华蓉征与施昼见面,还是太早了。
他只能锁着施昼。
只愿人睡的沉些,别发现华妃来过一事,若是醒了,怕是又要烦他上锁一事了。
还是快些打发走华蓉征吧。
华蓉征进门后,看着施斐身后不远处那道上锁的门,微微一怔,而后转身将跟进来的侍从士兵、她的人他的人混在一起的那一团混乱通通赶了出去,亲自合上院门。
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像施斐行了个礼:“三皇子殿下。”
按理说,以她的身份与施斐的身份相较,是不用行这么大的礼,而且……这礼的对象可是施斐一个皇子消受的起的,这是见到皇帝行的礼。
华蓉征仅仅一个动作,就表明了她心中一切想法。
施斐不避不让,面上挂着的那张笑,唇角弧度半点未动过,他并不诧异,早晚的事,施昼只要有一日在他手上,这位爱子深切的母亲一定会屈服。
“施昼现下怎么样?”华蓉征问。
“方才在院子里晒了会儿,睡过去了,还未醒。”施斐回道,又问:“可惜阿昼病重,怕把病气染给华妃,就不让你二人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