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昼笑笑:“对了,我本来就没有。”
有什么好争的呢?把命都争没了就舒坦了?
他突然起了厌倦。
华蓉征夹菜的手一顿:“施昼!”
她放下筷,叹道:“娘知晓你心里难受,但这是为了你——”
施昼打断她,给华蓉征盛了碗汤:“娘,先用膳罢。”
用完膳,施昼就说着自己困了,想睡了,华蓉征走了,先前的话题也自然没再继续下去。
施昼其实不困。
嗓子被掐的疼的不想说话,手上也在隐隐作痛,怎会有困意?
只是想一个人待着罢了。
他喝了药后,吃了几个施珩送来的甜枣,在因药性而涌上的困意中睡去了。
第二日去上书房。
卫瑾见着人脖颈上狰狞的指痕还在吃惊:“怎么回事?”
施昼摇了摇头:“没什么,遇上个疯子。”
施野在他坐下来后,突然出声道:“安嫔死了。”
施昼怔了下:“怎么?你要抱不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