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如何,厌恶又如何,经历的多了,自会习惯的。
施昼自然是没隐瞒的说出:“我方才去了将军府,顺便换洗了下,这衣裳是卫瑾的。”
他又问:“怎么?”
与卫炙两兄弟结交并不是坏事,江奕抬眸,面上仍是一片冷淡:“无事,用膳罢。”
江奕又道:“等下回房将衣裳换了,换件合身的。”
施昼应下。
江奕道:“近几日我会多加些人手在你身旁跟着,谨王要开始动手了。”
秋猎那次暗卫不能跟随施昼身侧,才出了这般意外。
这次率先防范必不会再出错了。
至于施兆,引得他先发疯,才能收齐证据。
施昼有些困惑,江奕私底下做的事他并不是全部清楚的,更多的是被华蓉征与江奕知会儿一声罢了。
江奕解释:“秦卿的尸体,我派人送去他榻上了。”
施昼一时有些作呕,饭菜都要咽不下了,死去几个月的尸体,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惨不忍睹。
江奕停住,揉了下人发顶:“待用膳后再说罢。”
施昼吸了口气,道:“不用。”
江奕没理人,不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