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叹息一声,抬头看向远处闭眸假寐的施斐。
施昼索性也同他那般闭眼假寐。
……
热气蒸的人困乏,施昼昏昏欲睡的支着脑袋:“三哥,我乏了。”
施斐应:“那去歇息吧。”
施昼慢腾腾的上了去,去了屏风后,脱下了身上最后一块布——亵裤,穿上一旁备上的亵袍。
也就是说,他此时除了亵袍。
什么都没穿。
因是施斐的码数,施昼穿着不合身,松松垮垮的在身上,像偷穿了大人衣物的小孩。
昏黄的宫灯使屏风上投出朦胧的影子。
施斐看了一会儿,就不敢再看。
他怕再多一眼,今夜他就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一时贪欢。
等施昼收拾好自个,探出身时,施斐已经坐在轮椅上等着了。
施斐道:“走吧。”
施昼推着施斐,而施斐充当指路的角色。
越走施昼越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是去主卧的方向?”施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