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这儿有车,方便点,你那……”刘费然话没说完,但明显是在嫌弃杨羽凡没开车。
杨羽凡抿紧嘴:“不麻烦您了,我们自己过去就好,再见。”
说完,杨羽凡带着方适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他的电瓶停在街对面的露天停车场。
走出一段路后,方适才虚弱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杨羽凡说:“我一直在这里等哥哥。”
方适:“……等我?”
杨羽凡说:“每次哥哥来这里,都会喝醉。”
方适沉默地跟着杨羽凡往前走,好一会儿才问:“那你在这里等了三个多小时?”
杨羽凡给他发消息的时候,还没有七点钟,现在已经十点过了。
杨羽凡没说话,默认了。
方适侧过头看他。
杨羽凡今天没有笑。
他的眉目很深,像是画家着重描绘的部分,让人每每看着他时,总是先注意到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
以往杨羽凡脸上总是带着笑,把他脸上那些冷硬的棱角柔软化,甜甜暖暖的就像小太阳。
此时看他面无表情,方适才发现,杨羽凡不笑的时候,原来是个酷酷的坏小孩模样。
明明像小狼崽,却拥有着成年狼才有的强烈侵略性。
“谢谢你。”方适喘了口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