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羚木被他看得极其别扭,忍不住凶巴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人吗。”
钟絮嘴巴颤抖着张开一条缝,艰难地对着苏羚木喊出两个字。
“妈妈……”
苏羚木:“……?”
苏羚木:“卧槽,你他妈!”
苏羚木气得脸都红了,扯着嗓子吼:“钟絮你给老子滚蛋吧,老子是男的男的男的!!”
钟絮茫然地看着苏羚木,眼看着那双眼睛就又要闭上了。
苏羚木气得要呕血,也知道这二货估计是烧糊涂了,说什么都没用。
愤愤地把退烧药塞到对方嘴里,然后把水杯抵到钟絮嘴边,苏羚木硬梆梆地说:“喝水,咽下去。”
钟絮乖乖巧巧地喝水,吞咽,然后吸吸鼻子皱起眉头,包起一泡眼泪花,眼巴巴地望着苏羚木说:“苦。”
声音软绵绵,比白砂糖还甜。
苏羚木:“……淦。”
苏羚木感觉自己要死了。
果然直男是这个世界上最讨人厌的生物。
苏羚木看他吃下药,又闭上了眼睛,自己也还困得不行,打算收拾收拾下楼补觉。
“睡吧。”苏羚木松开搂住他的手,把人扶着躺下,还给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