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还有效忠程谦。

至于情爱，他跟在程谦身边多年，只学到了一个道理。

喜欢想要的东西，抢过来锁在身边就对了。

“爱是占有、是控制。”

程谦长叹了口气，“爱是不甘心，是无奈，是放手。”

他不甘心输给傅言霆，却又无法跟从内心去做会让她失望难过的事。

最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别的男人那受尽委屈，却什么都做不了。

小方一脸不解的看着程谦。

程谦笑了笑，“等你以后爱上了一个人，就会明白。”

“对了，派人去调查一下那个雪儿。”

小方抱拳应下：“是。”

等人走后，程谦独自一人在练舞房坐了下来。

他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阴冷恐怖。

“苏苏，我会为你荡平一切阻碍。伤害你，让你受委屈的人，我会一个一个，亲手除掉。”

帝都医院，病房。

看着床边站着的苏昕，苏芊芊故作害怕的拉住了傅言霆的衣袖。

“言霆……”

傅言霆并没拍开她的手，反而安抚道：“苏昕是来给你道歉的。”

说完，他看了眼苏昕。

苏昕的双眸冷清无比，声音淡到没有任何的感情。

她问：“雪儿，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是我推了你吗？”

苏芊芊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言霆，姐姐，姐姐没有推我……”

她吓得开口说话都带出了哭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苏昕给欺负了。

傅言霆看了眼气势凌人的苏昕，又看了眼柔弱害怕的苏芊芊，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有意护着苏芊芊，对苏昕冷冷道：“苏昕，你吓着雪儿了。”

苏昕依旧执着，“我需要她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