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赶紧开车回去,把闻灼和狗一起塞进他的小窝里,跟他一起待着,让闻灼每天都能从他怀里醒过来。
等封契拉着闻灼到家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闻灼正好幽幽转醒,他抱着狗崽子,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幽怨的盯着给他开车门,拉他上楼的封契。
封契挑眉看他。
“我不去。”闻灼刚睡醒,头发炸成一团,抱着只小奶狗,哼哼唧唧的跟封契翻旧账:“你上回说了,我再敢进你家的门,你就把我撕碎了喂狗。”
封契轻啧了一声,又一次感叹闻灼翻旧账的能力。
这小崽子,不去算账可惜了,这小算盘让他扒拉的,他能从去年的事儿记到今年。
“把我撕碎了喂狗。”封契伸手,把闻灼从后车座里抱出来,抬手关车门,然后把闻灼抱在怀里,一路抱上了楼。
闻灼也已经习惯了没腿的日子,窝在封契怀里懒洋洋的窝着,他怀里的狗跟他一个样子,一人一狗都全靠封契带进了门。
封契开门进来,随手关上门,一路把闻灼带回到卧室里面,让闻灼好好回床上躺着,顺手把狗拿下来丢到了客厅里,让这只狗自己乱爬,不要打扰到他们俩腻乎。
闻灼可不想跟他腻乎,一到了这张床上,闻灼就开始哼唧,一会儿说他不该进门里他应该在车底,一会儿说他倦了累了疲惫了,叫封契把他丢出去。
封契最开始还哄着,被闻灼惹急了,就把闻灼袜子扒了挠闻灼的脚底心,闻灼被他闹得嗷嗷叫,趴在床上一个劲儿的躲,躲不过了就跟封契求饶,抱着封契的腰让封契停手。
其实闻灼还挺想挠封契的,但是封契不怕挠,他身上没有痒痒肉,闻灼又是抓又是挠,没把封契挠痒,反倒把封契挠的呼吸急促,再这么闹下去,是挠痒痒还是挠别的可就不一定了。
闻灼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嘴上嚷嚷着要去看看狗,实际上是怕封契把他摁这儿吃了。
眼见着闻灼都要跑出卧室了,封契又把人拎回来,丢到洗手间里面,让闻灼洗干净了再出来玩狗,又蹲在柜子前面给闻灼找洗漱用品,他这儿没有闻灼能穿的衣服,就让闻灼直接穿睡袍,说一会儿再去给闻灼买。
前天晚上到今天,闻灼一次澡都没有洗过,他自己身上也不舒服,只是一直都没提,被封契丢进来了,他还委屈巴巴的从洗手间探出来个脑袋,问封契:“你是不是嫌我脏了,不喜欢我了,觉得我是臭小孩儿了?”
封契当即放下了手里的柜子,洗漱用品也不找了,直接转头就脱衣服,说要亲自把臭小孩每一根脚趾缝儿都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