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灼忍着头疼,手脚发软的穿上裤子,从床上爬了下来,他从床上往下爬的时候还险些一脚踩空,幸好抓住了铁爬架才没有摔下去。
他现在眼前还有些发昏,肯定是昨晚喝太多了。
闻灼一边晕乎乎的穿鞋,一边想,照这个发晕的程度,他昨晚得喝了几瓶酒吧?
恰在这时,宿舍的门被人小心的推开。
闻灼一抬头,就看见李恒呲牙咧嘴、小心翼翼的从门外进来,他们俩人一对上眼,俩人都愣了。
“你醒了啊?”李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干巴巴的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不是被我吵醒的吧?”
“不是。”闻灼一开口,声线沙哑的要命,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也很痛,还有些火烧火燎的,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说:“我自己醒的。”
李恒瞬间放松下来了。
他回来休息的时候,老大特意叮嘱过,不要吵醒闻灼。
其实就算是封契不说,李恒也不敢吵醒闻灼。
打从昨天晚上开始,闻灼在他眼里就不是挡箭牌了。
昨天晚上的经历,李恒将记忆犹新。
昨天晚上,李恒被闻灼活生生的折腾到了一点多,死活让他说什么秘密。
他哪知道什么秘密啊!
但闻灼非要他说,封契也逼着他,李恒被逼没招了,顶着封契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把封契小时候穿开裆裤被狗追的事儿都说出来了,还是不好使。
闻灼就是嚎,不管他说什么,闻灼都嚎“不是不是”,全程嚎了一晚上,平时说话都那么轻那么软的一个人儿,喝醉了之后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大喇叭,喊的李恒耳朵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