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哎”了一声:“人生苦短嘛哥,天天训练多没意思,就出来喝两杯——”
他剩下的话还没说完,手机通话已经被封契掐断了。
封契一回头,就看见闻灼揣着小手手蹲在旁边,小脸蛋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安安静静的看着封契。
在那一瞬间,封契有了一种预感——这件事儿可能过个十几二十年,还会被闻灼翻出来,小嘴儿叭叭叭的跟他算旧账。
闻灼的旧账本啊,又厚又重,能记上一辈子。
“我不常去的,去了也就是喝点酒。”封契试图站起身来把闻灼抱回床上,但是他一动,闻灼就拿脚踹了他一下,还因为下身不稳,被反作用力直接跌坐在地上,他把自己摔疼了,气呼呼的又蹬了封契一脚。
这一脚倒是能看出来他的小脾气了。
封契只好也跟着坐下,跟闻灼盘着腿面对面的坐在地上,憋着满身的火儿,先把手机递给闻灼,低咳了一声,说:“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李恒。”
闻灼冷笑一声,用手往后撑着,抬起脚把封契拿着手机的手蹬开,气鼓鼓的说:“他能跟我说个屁的实话。”
封契还从没见过闻灼耍脾气的模样呢,有点新鲜,伸手抓过闻灼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一边捏一边说:“我跟你说的就是实话,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去了。”
闻灼想抽回脚,但封契捏着呢,他没抽回来,反倒被封契拖着往封契的方向滑了些距离。
封契缓缓地捏着闻灼的脚心,闻灼脚心都是肉呼呼的,捏起来很软,封契很喜欢捏闻灼身上的肉,那里的肉都行,肩膀上的,小腿上的,连脚底心上的也很软,封契爱不释手的捏了一会儿,发现闻灼的脚底心开始渐渐发湿了,闻灼撅着小嘴往回抽脚,五只脚趾头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封契看得有趣,拿手指头去掰,想把他脚趾头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