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哪儿敢啊,老樊我遵令便是。”樊哙只得无奈的领命,嘴时边嘀嘀咕咕的发着牢骚,纵马而去。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幽怨的瞪上张良一眼,好似埋怨张良导致他接下了这苦差事。

“吃货,怎么就光长肉,不长脑子呢……”望着樊哙远去的背影,陶商无奈的摇了摇头。

……

次日。

东方发白时,白马渡的梁军,便一早开始动作起来,近百艘大小船筏列于水营,五千名士卒,井然有序的登上船只。

“樊”字大旗,已高高的扬起。

北岸处,梁军的细作斥候们,迅速的将南岸梁军的动向,报向了黎阳城中。

黎阳。

袁谭已一改当初守石亭粮营的颓废,戒掉了酒,天尚未亮,便登上城头巡视,正赶上细作将南岸情报送至。

“陶贼这么快就集结完人马了吗?”袁谭顿时紧张起来。

鞠义却镇定的紧,沉声问道:“陶贼渡河之军有多少?”

“禀大公子,禀鞠将军,正在渡河的敌军,看兵力不过五千。”斥候答道。

五千?

袁谭和鞠义对视一眼,二人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不解。

蓦然间,鞠义眼中掠过一丝杀机:“大公子,陶贼以五千兵马抢渡黄河,咱们正好趁机出兵,仗着兵力优势,给他一个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