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嘉欢的妈妈也已经赶到,正跟徐老师交谈,听到海鸿出来的动静向这边走来。
刚刚还对着赵思思笑得天真可爱的牧嘉欢,看到自己的妈妈反而没了笑容,唯唯诺诺地走到她面前,手里还捏着赵思思给他的巧克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牧嘉欢的妈妈只是点点头,越过他来跟众人道谢。
赵思思看牧嘉欢委屈地站在一边,心有不忍:“牧太太,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您是……”
一直陪同在旁的苏友峰率先开口:“这位是海太太,她的儿子正在配合我们行动,也是他及时拉住牧嘉欢同时给我们发讯号,才让您儿子幸免于难。”
作为处理儿童失踪案件的专家,他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更让家长信服。
牧太太颔首,又给赵思思道谢。
赵思思摇头,牵起海鸿的手:“牧太太,有时间聊聊吗?”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些话不好说,让牧太太下不来台不是她的本意。
两位母亲带着俩孩子进入闲置的小会议室,有人给送了四杯水进来,出去时自觉关上了门。
赵思思摸摸牧嘉欢的头发,让他坐在自己和牧太太之间。
“牧太太,你知道最近的沿海六省特大儿童失踪案吗?”
面对提问,牧太太的姿态仿佛是坐在谈判桌上:“知道,我已经嘱托家里的保姆和学校的老师多多注意了。”
“然而你儿子今天在学校还是差一点就失踪了,”赵思思喝了口水,“你看上去年纪不大,正是闯事业的时候。但我们做父母的总要对孩子负责,我们生下孩子就要担起养育他们的责任。如果我们自己都对他们不管不顾,怎么敢认为别人能看顾周全?”
牧太太疲惫地捏了捏眼角,她不是不想平衡家庭和工作,而是完全平衡不了。
“我已经尽量找方法满足他的需求了,工作上实在脱不开身,我也是乏术。”
事业必须自己亲自打拼,孩子可以暂时托付给别人,工作要是交出去再想拿回来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