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说。”赵灿灿坚守底线。
江淮:“那怀哥……”
赵灿灿倒吸一口气。
谁不知道俞哥和那个不知道叫什么怀的有仇,让他出现不就是活生生的挑衅吗?
可别火上浇油了。
赵灿灿支支吾吾道:“江淮,我觉得这件事吧,还是俞哥亲自告诉你才好使。”不然俞哥会杀了她的啊啊啊!
江淮:“……”所以他坑了个寂寞出来?
妈的。
今天气运不济,哪哪儿都碰壁。
行。
下一刻赵灿灿三人眼睁睁看着江淮豁地起身,跑了。
直到下午上课了都没见人回来。
“江小淮?”铃声响了很久,江淮等得不耐烦之际俞冕才接起来,“怎么了?想哥哥了?”
想你的头。
江淮及时咬住舌尖将这句话吞了回去,沉默地酝酿了一会儿,鼻音略重:“你去哪儿了?哥,我难受。”
俞冕瞥了眼面前的人,眼中的冷光愈加明显,声音却柔得像能滴出水来:“待会儿会回来,你好好在教室呆着,等我回来接你。”
被俞冕的眼神吓得不敢动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