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又不是假的。
甘棠学员里,特别出色的学员,是有可能被推荐到尚书令去当一年尚书的。
而一年的历练过去,外放出去,起码是一县之令。
最高的,甚至有人直接出任了某郡监察御史。
作为甘棠山长,刘彻现在颇为满意。
他在周亚夫和晁错两人的引领下,登上已经搭建好的高台。
只是稍微看了看,刘彻就发现,在校场两侧,有着无数的熟悉身影。
很显然,今天,在长安的列侯外戚,几乎全体出动来到了这里。
微微耸肩,刘彻不以为意,然后他望着这校场。
此时,在此有地方郡守、郡尉两千石二十余人,都邮、主薄、县令县尉三百余人,余者各衙官员两百余人。
几乎可以说,大汉帝国官僚系统的精华,荟萃于此。
是以,朝堂之中的九卿们,打破了脑袋,也想要来甘棠讲授。
因为,这里就是日后权力斗争的旋涡中央。
清了清嗓子,刘彻望着这些汉室的精英官僚,开口说道:“朕既为卿等之师,自当考校卿等的功课……”
后世,有皇帝亲自讲经、听经,被视为文教盛世,明君的楷模。
刘彻却以为不然。
因为,无论是讲《春秋》还是讲《尚书》,归根结底的,讲的是历史,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