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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知道,不管伯爵的行为是不是做对了,不管他的想法是正义还是邪恶,她首要的任务还是完成哥哥的嘱托。

至于俄国人怎么样,交给俄国人自己去处理就好了。

“好的,我会想办法让一切办得妥帖的。”她答应了下来。

看到她如此合作,伯爵也轻松了不少,微笑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尖笑声,仿佛是有人看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又仿佛是有人在大声呼救一样,这声音清脆而又尖利,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而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伯爵和安德烈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芙兰有些不安地问。

“当女人露出她们的真面目的时候,自私自利、虚荣、愚笨、微不足道——这就是女人的普遍特征。你看看上流社会的女人,他们似乎有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啊!”皮埃尔·别祖霍夫伯爵突然以和平常完全不同的浮夸语调说了出来。“我朋友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快五十年过去了,天哪……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伯爵这番话,着实刺伤了芙兰,她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爸爸,这也是那位安德烈·博尔孔斯基公爵说的吗?”安德烈·别祖霍夫突然问,“他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

“那时候他刚结婚,而且对婚姻有所厌倦。”别祖霍夫伯爵叹了口气,神态之间尽显苍老,“虽然他说得有些偏激,但是有时候我真觉得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任何男人一旦沉迷到女人当中,那么他就办不成大事了!而任何女人,都不适合参与到大事里面!”

“我想我不能同意您的看法,先生。”芙兰沉下了脸来,“您这是一种偏见!”

“我倒宁可这是个偏见!”伯爵长叹了口气,然后霍然起身,离开了书房,“我们晚餐时再见吧,小姐。”

“您父亲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出了这样的话!”他离开之后,芙兰怒视着安德烈。

“对不起,他说的不是您,而是我的妹妹……嗯,也就是娜塔莎。”安德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请您原谅,爸爸只是太生气太痛心了,以至于口不择言……毕竟那是他最爱的幺女,她太让爸爸痛心了。”

听到了这个解释之后,芙兰总算感到好受点了,但还是有些好奇。

“她做错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