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去,仅剩烛火透亮,明心用干净的白布将剑伤伤口包裹,打下最后一个结后,才安下心说话。“还疼吗?”
燕纵将头抵在明心肩上。“疼。”
明心更心疼了,但一细想又觉得不太对。
“知道疼还三番两次的乱用灵气,来之前不是答应我……不对,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燕纵歪头看了她一眼,疑惑她的疑惑发言,猩红的眼眸透出一点熟悉——是的,他看她又像在看傻子了。
明心:“……”
燕纵道:“记得,道侣。”
明心:“…………”
明心木着脸,指自己:“我,明心,你,燕纵。”
燕纵点着头,绑着丝带的手百无聊赖地摆弄明心披在肩上的头发,对被强调的名字态度冷漠。
明心原本还有丝带束发,现在丝带也没有了。她本就因为病长得小巧玲珑,如今长发直披,一半落在被子上,一半落到床榻下,半遮半掩露出不盈一握的腰肢,更显得羸弱可欺,和面前以剑锻体的剑修相比,就像魔王和小兔一样。
剑修抬手抚过她小巧白皙的面庞,忽然道:“我想亲你。”
他这样说就这样做了。
在明心睁大瞳孔的瞬间,燕纵倾身掠夺,透着凉意的唇触碰里封住一切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