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荆也同意:“站在舞台上的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所有人的视线像膜一样笼罩在身上,有种动不起来的僵硬感。”
李斯特插嘴:“观众的视线不是最好的兴奋剂吗……”
匈牙利人又被肖邦请下场。
人来疯的天才根本不懂其他人的烦恼。
“要慢慢习惯这种感觉。”肖邦非常理解,“尤其是你成名之前,每个人都会盯着你每一个音、每一处失误、每一个乐句的处理方式,各种对比评价。要扛住这种压力才能走下去。”
狗卷荆:“好。”
“既然这段时间都打算以女装生活的话,或许可以从这个角度来尝试一下。”肖邦认真建议:“女性和男性的角度看到的世界是有区别的,我觉得或许可以产生一点奇妙的化学反应哦。”
在肖邦的建议下,狗卷荆利用他的女装进行了积极社交,迹部嘴角抽抽地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多了很多“情敌”,还是男女都有那种。
同样知情的忍足都忍不住对他的部长投以同情的眼光了。
比迹部更惨的大概只有日本的记者们,他们神奇地发现除了出席演奏会之外,完全找不到狗卷荆的痕迹,大概搜索到的情报都是面上流传的,比如爸爸是政府机构员工,不是他们能采访到的对象,妈妈是油画家,踪迹更不好寻觅,到最后能抓住的居然只有他的演奏后采访。
但没人肯放弃。因为狗卷荆那张脸,只要出现在杂志上,销量马上就会肉眼可见地上升一阶,拉拢了一大批富婆粉丝,每一场作为嘉宾出席的演奏会都会爆满。
同样是年轻的钢琴演奏家,他的技术和名气上来之后难免就会被人进行横向对比,已经出国好几年的雨宫修平在他的报道当中也被拿来当参照对象。
“真无聊。”极其关心狗卷的迹部翻了翻杂志,杂志的上一篇刚刚把雨宫介绍完,下一篇立刻点评狗卷荆的演奏,把两个人放在一起的司马昭之心,想装看不懂都不行。
当事人狗卷荆对这些评论的在意程度就冷淡多了,“引战也是他们的工作之一,没必要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