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曾相识的画风。
这群非常有特色的布偶,身上都是类似但不尽相同的咒力,挥舞着和它们外表完全不相配的武器——冲了进来。
宛如打破了鸡蛋壳,气势汹汹冲向了中心的蛋黄,打破了狗卷荆对布偶“软绵、可爱”的刻板认知。
狗卷荆花了两秒钟终于想起来——人贩子!
“小荆,怎么了?”
狗卷荆拿着手机给这奇幻的一幕拍了个照,声线连个颤音都没有:“到了。”
迹部拉下眼罩,被室外的光线刺得睁不开。
“少爷!”保镖和司机围了上来,“玩得开心吗?”
现在不过是日落时分,橙色的阳光铺满了整条街道,也斜斜地照耀在他的身上,让迹部一度冷到没有知觉的肢体重新回暖。
他低头看了一下表,才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但是他在里面却像走过了整个世纪。
迹部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都垮了下来,没有维持他少爷的派头。他歪着身子靠在狗卷荆身上,“累死了,一点都不好玩,无聊。”
“是不是,小荆?”
狗卷荆也学着迹部的样子,歪着头靠在他头上:“嗯,不好玩。”
在鬼屋里,夜蛾正道还在收尾。
作为责任心超强的咒术师,他并不会将所有的收尾工作都交给辅助监督,而是会自己收集情报,和他工作回来的咒骸聊聊天。
一群咒骸布偶放下了它们各种各样尖锐的武器,个个都是软萌可爱的小布偶,在夜蛾正道面前排了一出布偶戏,其中重点点出了两个游走在尚未完成的领域边缘的小孩。
夜蛾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