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德尔松报了一串名字,让肖邦有些意外的是,连贝多芬都下注了。
所以你们到底有多想看我跟李斯特吵架?
在肖邦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门德尔松赶紧求饶:“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弗里德里克,我们一起准备演奏会吧!”
肖邦:“少……”来占我便宜。
跟威尔第去托运行李的李斯特听见,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什么?!弗里德里克下一次是要跟我四手联弹的!”
威尔第:“我们说好,一起创作歌剧。”
李斯特一打岔,三个人忽然眼光灼灼看向肖邦,好像女一女二和女三同时掉下水的死亡命题摆在他面前,柔弱的钢琴诗人露出一个微笑,“抱歉,这两年身体不好,之前说好的练习都没能继续。”
李斯特还是第一个反水,毫无立场可言的:“没关系,我会等你的。”
威尔第在一旁点点头。
门德尔松:“……”
他快搞不明白李斯特这个脑子到底怎么在社交场上混得那么好了。
说好勾心斗角呢?还是现在大家的口味变了?
肖邦上飞机之前笑着对门德尔松说:“你看,我们吵架了。”
门德尔松:啊?
在场的只有李斯特没听懂这句暗语,威尔第则递给了门德尔松一个奇怪的眼神。
总之,这群音乐家之间的吵吵闹闹暂时与肖邦没有了关系,钢琴家从上飞机开始一路睡到下飞机,第一次踏上了日本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