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场社死这种滑铁卢。
狗卷雅也对他都忍不住同情了。
狗卷荆大概意识到了自己在掀人老底,不懂怎么办才好的他想起了那句经典台词,手指撑起嘴角,微笑。
假笑boy上线。
也可以这样理解: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这一下,场面更加滑稽。
三个大人再也憋不住大笑起来。
只有一个站在世界中心社死的月森司一,和略略有点懂,又不是特别懂的狗卷荆。
演奏会之后,狗卷荆获得一个幼儿园的假期,又开始频繁往库洛里多这里报道。
狗卷荆都有点怀疑,爸爸妈妈把心理诊所当成了托儿所。
好在库洛里多从来不介意。
他总是微笑着站在门口迎接狗卷荆。
四季轮回,好像只有库洛里多永远都在那里。
儒雅的医生站在小红楼诊所的门口,他微微一笑,圆眼镜背后是包容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世界万事万物,带着难以言喻的疏离,好像站在薄膜内的神明,温柔观察着天地。
狗卷荆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库洛里多给他一种特别的感受。
后来他懂了,是寂寞。
库洛里多身边总是很热闹,身边有月和可鲁贝洛斯,好像总是热闹和快乐,但医生从来不曾参与其中,他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观察着,似乎这样就已经心满意足了。